血液浸透了被褥,我躺在上面,呼吸着血腥的甜味。
我侧卧在床上,血液浸泡着床单。
我用手指涂抹着,一个笑脸就被画了出来。:-)
我把手指塞进嘴里,血的腥味就冲进了我的鼻腔。
我在感受着。
我常常思考如何杀一个人。
我在学校,在教室,在房间。
我想发泄暴力,我也许能一打五,一打十?
我也许战无不胜?
我也许天生神力?我也许一只手就能捏碎别人的脖颈?
现实说话了。
它说我很普通,我没有以一敌百的神力,也没有铜皮铁骨。
我甚至没有多么高大。
我不信,我冲进了这个矮小女人的家里,我要证明,这个女人在我手里活不过两分钟。
现实甩了我一耳光,打的我脑袋晕乎乎的。
我赢了,但我也输了。
我从来不是一个能站在别人头上撒尿的人。
女人用死前那如同野兽一样的疯狂与力量吓得我不敢呼吸。
我输了,我被打醒了。
我看向女人那几乎瞪的凸出来的眼球,里面的凶狠依旧让我浑身冰凉。
我坦白说,我几乎被吓尿了裤子。
看着女人凶狠青紫的脸,我又有些害怕的颤抖。
我不敢再触碰她的身体。
好像里面还会蹿出一只野兽,狠狠的咬住我的手臂。
我的脸上、手臂、脖颈上满是血痕。
我不是神,不是野兽,我没有神的伟力,也没有野兽的凶狠。
我有点懦弱,有些色心,有些变态。
有些三观不正,有些价值观不同。
我不如平凡的人,甚至不如一个女人。
我彻彻底底的输了。
这不是一场艺术的表演,但让我满身疲惫。
我躺在床上,手里捧着一个沾有血污的茶杯。
不大,像是手里把玩的艺术品。
但我就是用这小小的茶杯硬生生的凿穿了人身最坚硬的头骨。
我的脖颈上有一圈掐痕,我抚摸着它。
我几乎窒息,我几乎放弃。
我是人,我有退路,我大可放弃,拨腿就跑。
但我好像也被血腥的气息逼得大脑停转。
我赢了,赢得狼狈,赢得可耻。
我只不过是用身体年轻这种事拖死了她。
我没有半点战斗的勇气。
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个疯子,是个小人罢了。
现实给我上了一课。
我上的很好。
下辈子别上了。
“砰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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